曾经沧海难为水,愿为袁许跪断腿
不拆不逆,拒绝ky拒绝拉踩

【士兵突击】【袁许】角逐 (十) (授权转载,作者:mmm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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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烤羊

风从松林上吹过,四周静得出奇。静谧得只有阳光在缓缓的移动,所有的树木都枯站着,肃立着,只有树梢上带一点灰绿,才显得它是活物。也许这是属于世界的边缘,以至于即使有阳光的抚慰也仍显凄凉;也许这是孤寂的灵魂所在地,以至于即使有太阳的普照,也仍显寒冷;又也许这里的树木见证世间太多的痛苦和失去,才显得这样的冰冷和无情。

作为这次选拔比赛的敌方指挥官,袁朗保持着一个呆板地坐姿枯坐在基地掩体内阴影里,盯着掩体内随意洒的几点光斑,身体有点无力。毕竟这种不利于思考的发呆姿势,让他在阴影的尘埃里看上去有丝疲惫。不太倚靠运气的人,在那么一瞬间又被窥探他多时的命运拷上枷锁。

 

那小子能过吗?袁朗觉得自己婆妈起来。原本只是欣赏,到现在为一通电话发呆?哈~敌对双方还摊上自己这么个开小差的指挥官,算是许三多那些南瓜苗的气运吧。

迷彩的脸上勉强的笑,还说不准是自己的兵就染上王团那么软趴趴的心,人到三十‘古来稀’?袁朗转转手里的记号笔、测量的游标尺,他等来远远的汽车喇叭声。

齐桓终于可以摆脱俘虏们的目光,从车上翻下来,深吸口气回望了下那群垂头丧气的俘虏,就径直向基地指挥掩体跑去。一群怨气得可以把山魅吸引过来的士兵,有点胜之不武啊!

“报告!”齐桓向正在地图上圈圈点点的袁朗敬礼。

“嗯。”袁朗没搭理他,红圈点画的?他还在自己的思绪里。

“队长我回来了。”齐桓把手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一工作就不要命的队长,这次神经反射的时间可是有点长。

“……你不是跟那个高副营长一起么?”瞄都懒得瞄齐桓一眼的袁朗还在完善战局。

“被他甩了。”齐桓有点无奈,“这个将门虎子啊~可真挺傲的!”高城一直自认为捂得严实的身份对于这群交过手的老A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可是啊,他受不了我的眼神。”

还对一比九不服气?袁朗也乐了,把手边的水甩给齐桓,眼睛还是盯着图纸:“你过来,你不是现在没事吗?”

“嗯?”齐桓靠过来。

“去这个位置,接着堵他们。”指着地图上的一点。

“H7啊?” 齐桓有点疑问,这个位置是参赛者通往目的地的必经之路,能隐蔽过人的范围几乎没有,在这里设伏那是根本没有逃离机会的。

“嗯。”袁朗看着那点,伤口上撒盐?眼前飘过一双无辜的漆黑眼目?真是阻扰人思维的小子!

“是。”可记得这个必经之地原本是不计划设伏的?难道这次队长打算空手回去,一个不留吗?这可是得罪人的秒杀!齐桓脸上有些戚戚之色,往掩体外走了几步,回头又看向袁朗,把水放下靠过来。

“队长!”忠言逆耳一回吧,“……这回你又要得罪人了。”

计算着标距,“啊?”袁朗没鸟齐桓的墨迹。

“我是说,你这回又要得罪人了!”齐桓极力的强调,即使这样看起来很可笑。

“我就这样,顾不了那么多。” 袁朗放下游标,把距离标注在图上,声音满是不屑。

齐桓把水拿起又放下,手指顿了顿!一副你牛你狠的样子,这样的是正常人思维无法交流的对象。

“哎!”袁朗仿佛想到了什么抬头,转过来看向要离去的齐桓,脸上带着好奇,“你们,不都这么过来的吗?我得罪你们了吗?”和那些犄角旮旯的东西比,袁朗更在乎他的兵。毕竟训了两年刺头。

齐桓还以为袁朗终于正常了回,但说到得罪~~想到自个的海选,脸黑了:“难说。”

“我踢死你。”袁朗作势扑过来,齐桓忙闪开向外跑去,愁眉苦脸接着去做下一个得罪人的‘收割’任务去了。

闻讯赶来的张干事和李梦正好与去做任务去的齐桓擦肩而过。

“对不起……对不起。”张干事不停的与走回掩体的袁朗打招呼敬礼。

“干嘛啊?”袁朗扫了一眼张干事,停下来,“你谁啊?”语气不是一点的不好,一看这两位就是属于吃饱饭没事干找事的一类。

“打搅您一下。我是军报特约通讯员,我姓张。这位是我助理,他姓李。”张干事异常热情,甚至有点巴结讨好。

“您好!”李梦赶忙敬礼。

“谁让你们进来的?”袁朗有点不耐烦,瞪向在外站着的老A马诚,“哎,谁让他们进来的?”

“这这……这不怨他。”这样的中校使得张干事一时感到惊讶没见过这样不合作的架势,马上解释说:“嗯嗯我们就想对您采访一下。”

“采访我干什么?我有什么可采访的。”这群把精力长嘴巴上的家伙,袁朗踱回基地指挥掩体。

“您不是这次竞赛的负责人吗?”张干事马上跟进,凭着记者的敏感,一路看到的武器种类、人员配给,这是一场精兵作战的盛大演习。没有一个军报记者能放弃这种难得一遇的报道。

“什么竞赛?”袁朗利落的把桌上的图纸盖过去折叠起来,“谁说有竞赛啊?”

“这不是正在进行一场比赛吗?”张干事有点哑然,他没见过这样睁眼说瞎话的架势。作为当兵的哪个不是视‘荣誉’为第一?哪个团会把这种给‘荣誉’加分的报道记者往门外挤?

袁朗作势的向周围看看,轻描淡写:“什么比赛,你看见有比赛吗?”

“哦……这个!” 张干事哪受过这这种吊儿郎当的打发语气啊,明显跟不上节拍,他和李梦一起呆望向袁朗。

“谁说有比赛找谁去啊!”随便把折叠图纸往衣兜一塞,拿瓶水翘着二郎腿坐下。

张干事看看这样痞子做派的领导,只能硬着头皮上:“可能我们没有说明白啊,我们俩这一路上看过来,包括采访等等,我们都感觉这是一场,非常有意思的比赛,所以想请您谈一谈。”

袁朗正眼都没给他们个,喝着水盯着俘虏车的位子:“说了没有比赛。”

这个中校的语气一直都没把他们当回事。

“嗯,我一路看过来,这都像一支精锐部队。您对造就这支必胜之师的观念、意义、高科技?有什么见地?” 
 
袁朗喝了口水,似笑非笑打量了张干事一眼:“必胜?扯了。未打之战都是未知之事,对未知谈必胜的,不是军人。” 
 
张干事看看李梦,李梦看看张干事,两人都被这打脸的话给堵到了。 
 
外边忽然传来一阵喧嚣和车声,袁朗笑着站了起来:“听到没有?”戴上蛤蟆镜,“俘虏回来我得去挨骂了。我也不容易,你们自便。”拿起帽子就向外走,瞟到张干事把相机举起,摇摇手指,“不能拍照,别人会给你砸了的。” 
 
 
“小马。”袁朗对着外面戳着的马诚叫道。 
 
“到!”马诚自从袁朗横了他一眼后,就一直以最标准的持枪站立姿势。他可以预见放记者进营的他加餐多多~~ 
 
“看着!”手指向后摆了摆,头也没回,径直往前走了。 
 
张干事和李梦被扔在那发呆,这混蛋军官还说他不容易!还他妈挨骂?屁!一看就是拒不合作的官僚! 
 
“是!”马诚面向憋火的张干事和李梦看过来。脑门的一口气憋着,张干事不死心对着袁朗远去的背影又举起相机。马诚跨过来摆摆手,意思明确,不行!砸相机! 
 
备受冷落的张干事和李梦只有闷坐在指挥掩体内,看样子是绝不放弃搜集这场军事比赛的任何情况的。 
 
 
 
从野战炊事车上,刚煮好的热米饭和菜肴端了下来。士兵们在草地上铺上防水布,开始准备他们的中餐。 
 
袁朗和几名老A来到营地一端被俘者呆的地方。看着那群垂头丧气的俘虏,他的心情突然也紧张起来。微刺的疑虑,心缓跳了几拍。眼神在被俘者中间游离、寻找。忽然,在一位钢七连战士的身边看见一个背对他的小个子的战士,他们坐的很近,像是相互抚慰失败的心情。 
 
袁朗看着那对背影,他忽的就冷静不下。他理智想要发生,情感不想它发生的事,摆在眼前。他有点不信那么个付出命也要抓到自己的小不点就这样被淘汰?那双指甲都破碎的手环抱自己腰腿的力度似乎透过衣衫,它的热度还在。 
 
不能冷静。那两具倚靠在一起的身体!妈的,你们不是军人吗?要这么腻歪?袁朗对着‘许三多’的背影走过去。颈脖处的风好似那晚那小子还挂在自己怀里安睡,偶尔睁眼的迷茫,像星坠一样拷进了皮肤。什么东西热了自己的身体又刺痛的带走什么离开,飘飘洒洒的。袁朗只能看见靠在一起的人,搭在‘许三多’腰间的手! 
 
 
被俘虏的战士们都被到来的袁朗给惊扰,一起看向这个戴着墨镜浑身没有人味的中校,心里都清楚他是设计这个恶作剧的混蛋。灰头土脸的俘虏们看向墨镜中校眼神变得犀利或者是痛恨,他们对这场选拔有着莫大的意见。本来死气沉沉的被俘者营地空中慢慢地飘散起一丝火药味。 
 
一个被淘汰的战士离袁朗最近,可能是自己的不满或者是受不了袁朗浑身所散发冻人气息和那个墨镜后可怕的视线的摧残,飙了出来:“报告!” 
 
袁朗还在盯着那靠在一起的人影,终顿下脚步,缓慢的把视线撤离到那个士兵身上:“讲!” 
 
“这……这不公平。”本来很理直气壮的质问,被袁朗冷冰冰的目光刺得缩了一下变得有点结巴。 
 
“……”袁朗盯着这个结疤的兵,眼角瞄着那对刺痛他的人影。他停顿很久才回答:“军人从来就不是要求公平的职业,因为真实的敌人从来不会给你讲公平。”慢慢摘下墨镜,看上去面色如冰,绝对是个冷酷无情的人。 
 
袁朗说的俘虏们都明白,只是心里的不平都快忽略了这个敌对的问题。这带蛤蟆眼的不管对手是谁,这家伙都会把他认定的敌方全部突突消灭,不讲情面的人。虽然不想承认,但也知道只有这样认识的军官才是优秀的军官。默不作声的俘虏,再大的不满都憋在了心底。 
 
袁朗准备离开,他相信即使他不解释,这些优秀的士兵也会自己想明白。毕竟只是一时的热血冲头。 
 
沮丧的小个子战士慢慢的回头,脸上挂的泪痕,没有雀斑!比许三多那小子‘精致’多了。袁朗的表情松了,顿下了脚步,他不介意和这群俘虏多呆一会。温和的语气,诚恳的笑容:“淘汰掉的很多人都很优秀。”袁朗相当郑重,“我亲眼看见很多人为了掩护自己的战友而被淘汰,我很尊敬这种士兵。” 
 
俘虏们这才有点动容,虽然还是心里疙瘩,但受到一位团职军官的尊敬是义务兵荣誉,更何况还是一位冷酷而优秀的中校的肯定。 
 
 
 
天是幽幽的深蓝,阳光明媚却不刺眼,用手遮住眼睛,冒着流泪的危险径直地向它望去,可以看到黄色的斑点和七色的光环,一环一环地套接着光线从空中坠落,给松林带上七彩的花冠。死的松林被七色花冠所吸引张开所有新鲜的触手去抚摸它,环抱它,但触手还是无法把它都纳入怀中,光线还是从它的间隙溢出带着七色烟雾状地光环垂洒草地上、灌木中、人的心田。 
 
从俘者呆的地方出来,袁朗就在就在阳光斑斓的树间行走,脸上温温的笑意,让跟着后面的老A李波满身寒颤。从来没看到老大这种把花都要催开的笑容,传说越笑越可怕的大尾巴狼队长不会又在酝酿什么‘惨绝人寰’的计划吧? 
 
心里颤颤,走路都要同边的李波,忽见走在前面的袁朗停下,歪着头打量着自己。三魂六魄都要震碎了! 
 
“烤羊好吃吗?”袁朗像是问他,又像是问自己。 
 
“啊!啥?”李波魂魄还未归位,张着嘴傻看向袁朗。 
 
“我想还不错。”袁朗瘪下嘴摸摸下巴的胡渣,又继续向前走去。 
 
李波更傻地看向旁边也杵着的老A杨立国:“是不是队长又要玩什么花样?名字就是烤羊计划?” 
 
袁朗的声音又远远地传来:“你们哥几个应变力着实差了点,就和齐桓一起削南瓜吧。” 
 
李波几个身体直接僵直地倒在地上,碎成粉末被风吹走。 
 
 
 
夕阳收起了它最后的微笑,暮霭轻轻地飘落下来,夜地浓黑地翅膀温柔地覆盖着大地。高城在可以看到营地的灯火的时候又一次停下车,偏头看向还是红着眼睛吸着鼻子的马小帅,拿块大白兔递给他。 
 
马小帅把脸摇得像个拨浪鼓般,把大白兔推回去。他今天都吃了几十块大白兔了,还吃都要长蛀牙了。 
 
吐口气,高城把自己侧架在方向盘和靠背上神情怪异的看看他:“我说……你啊,蓄水量比补水车厉害啊!” 
 
“哎,这不加水就可以滴答一下午……还不带停!”高城把脸杵到他面前、看着已经肿成一条小缝的眼睛,“这是遗传…嗯?” 
 
小缝里又涌出更多地泪水,终究是太年轻。 
 
“好好……打住…打住哎!我这已经被你的眼泪洗了几遍了,再洗就没色了。”高城指着胸口一大滩湿渍。 
 
马小帅用力地吸鼻子,挂着泪水笑了。 
 
高城看着破泣而笑的马小帅犹豫了一下,转头看向前方说:“那个什么……等会你先到我帐篷里睡会。” 
 
“不……我是俘虏,就该在俘虏待的地方。”马小帅又发倔脾气了。什么人带什么兵,倔驴带倔驴,啥都和许三多那小子样的讲原则,不通情理。 
 
 
这次高城没和他争,直直地把车开到被俘者呆的地方停下,下车望着又开始吸鼻子的马小帅。 
 
“连长!我走了……”马小帅跟高城打了声招呼,看向被俘者的地方。 
 
“过去吧!”高城指指营地一端被俘者呆的地方,马小帅瘪着嘴无声地过去。 
    
高城盯着马小帅背影看了一会,直到看他坐下开始发呆,才转身离开。 
 
 
  
高城没走两步就看见,某个指挥官居然不务正业的烤肥羊。表情愉悦的在炊事车旁边忙活调料,系着围裙,忙得不亦乐乎。好个‘闲情逸致’啊!远去张干事和李梦也是厥上了似地耗在掩体那死看着袁朗忙活。   
 
淘汰了他的兵,搞这么个缺德比赛,看来是‘兴致高昂’。高城很不爽地看着,走过去,用力拍打着身上的灰尘,表示自己的不满。 
 
“哎哎哎……躲远点!”袁朗身系白围裙,脑袋上歪扣着军帽,在烤全羊,“干嘛呢你在那~啊,高副营长。” 
 
高城哼了一声,讥讽地问:“你怎么不在指挥啊?” 
 
“指什么挥啊~这个时候指什么挥啊!” 袁朗视若无睹嘴里带着玩笑,还在摆弄那只肥羊, “主力是侦察营,你更拿手嘛。”盯着烤羊又刷上一层油。 
 
 
软刀子的夹棍刀,高城一下子冒了火: “我想营私舞弊!”声音吼得无比响亮 
 
听到这句话一直蜷在一边的张干事和李梦也张大耳朵往这边看。 
 
“我放心的很。” 袁朗还是那样带着玩笑,心情愉快地不紧不慢地烤着羊,“这羊不错啊!” 高城的那一嗓子,对他等于白吼了。现在他心尖都开着花,一天都没逮到那几个钢七连的小兔子,他心情好得很。 
 
高城没理那茬肥羊,闷火地看着烤羊的袁朗,实在看得气不打一处来: “庆祝呗,庆祝我们剥夺他们机会。哦,烤羊!” 
 
袁朗直到现在才不看那只羊,抬眼瞧他:“高副营长……你怎么能这么想呢?”他冲被俘者的方向努努嘴,“大队掏钱,给他们准备的。” 
 
高城看着袁朗烤羊冷笑一下,嘲讽:“道歉啊!”反正他嘴里这时是蹦不出什么好话! 
 
袁朗拍掉手上调料,似乎并不意外高城的唱反调:“道什么歉啊!给谁道歉啊?” 
 
“那你弄这个不是多余吗。”高城鄙视这烤羊! 
 
袁朗对着羊喷了口酒,转过来看着高城,这回没有玩笑也没有不屑,是认真的 :“饿他们一天了,给他们加道菜!这都是你我应该做的,就这么简单。” 
 
 
高城一时有些哑然,心火歇了点。嘴上却不服输。只有继续戳在那儿,不满! 
 
“别干杵着,帮把手,把那调料拿过来。”袁朗一边撒盐一边说。 
 
高城又看了一会儿烤羊,撸袖子抓起一把辣椒面就往羊上面扔,边扔边说:“你这多放点,多放点辣椒。这的兵都愿意吃辣的,还有孜然。” 
 
“行行行,高副营长,一看你就没烤过。得撒匀了!”赶忙制止高城,然后也抓起一把辣椒,示范性质地撒在羊上面, “得这么撒!” 
 
高城深看了袁朗一眼,不屑地走开,墨迹! 
 
 
 
 
一头烤好的整羊在架上用炭火喂着,散发着油光和热气,隔老远都闻得到羊肉香味,在夜里异常地诱人。 
 
俘虏们都盯着老A架过来的烤全羊咽着口水,但谁也没有上前去撕扯一块,只是远远地看着。他们都知道这是那个中校花了一晚上的时间烤的,从俘虏到上宾大家还转不过来这个味。 
 
袁朗笑了笑对齐桓他们往烤全羊摆摆头,意思要他们去分了给俘虏送去。 
 
在袁朗的监控下,老A们都当起了‘服务员’,切肉、倒酒,还不准偷嘴。慢慢地被俘者营地的气氛活跃起来。 
 
 
俘虏A 接过齐桓递的羊肉,嘴里称赞道:“你们老A抢打得可真准,咋练的?” 
 
附近几个俘虏都竖着耳朵靠过来。 
 
齐桓看着围了一圈的俘虏苦笑着说:“这个……大概是子弹喂的吧!” 
 
“你们一天打多少发啊?”俘虏B接着问。 
 
“这个……不同的枪支有不同的训练度。”齐桓笑得有些艰难。 
 
“啊!每天摸不同的枪啊!”马小帅叫了起来,脸上满是羡慕。 
 
那圈俘虏把齐桓围得更紧了。 
 
袁朗含笑地盯着大口吃着烤全羊的俘虏和被夹住的老A们笑得轻松含点无赖。给自己摸只烟,点着,吐着烟圈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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